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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星期六跑去看了剛上映的一部國片 - 國士無雙。
 
在等待的空檔,赫然遇見了國士無雙的導演率眾家演員們撐著傘在雨中的華納信義區遊街,
為這部剛上映的國片宣傳。
 
 
 
就如在電視廣告中的 預告片 一樣,整部電影的笑點不斷、結局在眾人的笑聲與驚訝聲中畫下句點。
整部片以當前社會上最流行的詐騙現象及詐騙手法為主軸,
搭配上導演及編劇獨特的創意和演員們對各自角色淋漓盡致地詮釋,
使得這部戲大大的顛覆了一般人對國片的刻板印象。至少對於我來說。
 
走出電影院,外面的雨依舊是下個不停。
但是,離開電影院時,笑容一直是掛在我臉上的。
哈!應該說,它是一部會讓人樂得開懷的影片,喜劇效果百分百!!
 
 
 
 
其實想表達的是支持國片的那份心意。
 
週末在信義鬧區偶遇演員們在雨中步行,撐著傘,以貼近群眾的方式,使勁力氣地宣傳這部片。
阿 Ken 拿著大聲公鼓吹大家趕緊進戲院去看看 國片無雙,
演員們 - 楊祐寧、天心、金勤....等等相繼為了讓 國片無雙 有高票房而允了些承諾,
在沉浸於看到這些螢幕上大明星的興奮情緒之餘,心中還有很深沉的感觸。
 
怎麼國片在戲院的壽命如此之短?有時甚至連露個臉的機會都沒有。
怎麼國片總是想盡辦法在少得可憐的有限預算內,來拍出一部部深得人心的一部好片?
怎麼稍有名氣的成名國片都只能在國外得獎,然後,紅回台灣。然後,票房似乎也不見起色。
怎麼國片生存地如此辛苦?
 
常常聽到這樣一個聲音:「不想花錢去戲院看國片。」
好像只要是掛片 "國片" 兩個字眼,必掛點。
搞不懂,真的搞不懂。
 
在國士無雙的官網看到七年級生導演 -- 陳映蓉的留言
 
 
莫急莫慌莫害怕
要拼要爽要自強

久違了,我親愛的瑪其。

上週末我一起床,看見灰暗的天色就倒下
我默念天線寶寶的法號
翻個身想假裝這是另一個將醒未醒的夢境。

但當然,這個夢境太逼真了,逼真到後來就成真了。

對。真的下雨,不小。

我把他們四個都咒罵了一遍。
最惡劣的懲罰是交換顏色,
丁丁變成綠色
狄西不再是黑人
拉拉跟小波號哭不止我就不再追問下場。

瑪其,
不能怪我下手太重,
因為好萊塢環伺再加上陰雨,
這真是一場硬仗,
我在戲院的廁所裡埋伏,
在戲院外的海報前駐足,
我和「臥底」的三個菁英對看,
和「狙擊封鎖線」的威利長談。

我問他們,
我問他們第幾次來到台灣,
問他們的人氣秘訣是什麼,
問他們如何討我的同胞歡心,
最後我問他們知不知道自己的中文名字,

當然我什麼都沒問到
因為我們了解的他們
遠比他們了解的我們來得多的多。

瑪其,
有時候我以世界公民自居,
反問自己,國族文化的存留與必要是不是落伍,
我設想亞歷山大統一世界的霸業就快被美國流行文化強搶,
開放自由市場是不是就象徵一元文化,
而這些是不是都無所謂,

瑪其,
在我們這個時代,
文化是不是已經等同商品,
國家不過是企業體,
在消費與不消費之間就足以殲滅一個海島,
為什麼我們沒有痛覺,
難道這真的是某種重生,
我該把好萊塢看做大同世界的救贖卷,
還是麻痺滅文絕種的嗎啡,

瑪其,
有一天當我們不再講自己的故事,
就像埃及遺忘金字塔,
希臘遺忘神廟,
我們看著彼此的臉孔卻想不起他最初的樣子,
我們丟棄更深入難解的智慧服膺更簡單速食的符瑪,
是不是就名之為進化,

瑪其,
這是不是一個世界文化的阿茲海默症,
有一天我們都終將化整為零
在一與零的排序間做光速旅行
因為過程已經失去意義
所以起點和終點總算疊合

瑪其,
我的想像很容易超線,
只希望你聽得懂八成。
 
國士無雙現正熱映,感謝你們的支持與愛護,真的。DJ 叩首。
 
每次聽見你們的笑聲,
就像看見新生的嬰兒
 
就算披頭散髮滿頭大汗
都能笑著就為這強褓中的生命
一下子強壯起來
 
我喜歡金勤說的,因為你們的愛和熱
 
謝謝。謝謝你們。
 
 
陳映蓉
 
 
 
記不得上次在電影院笑得開懷是什麼時候的事了。
『說國片都很沉重?國士無雙不會!』
這次,戲院裡的國士無雙真的很 "笑"!
 
朋友們,週末去電影院走走,輕鬆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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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ydia。愛生活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